「吱吱……明白……」
「出去了就不要說話了,直接給我傳遞意識就可以了。」
「吱吱……不說話……」
「閉嘴,要不然我真的要送你回去了。」
「吱……不說……」
先天神樹中不斷傳來陸沉與蛋蛋的對話,所有人聚集在陸沉與蛋蛋的對話上,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蛋蛋的身體上的一塊黑色地帶,掩藏著一滴金屬液體。
先天神樹上的傳送陣閉合,風龍嘆了一口氣直接離開了核心區域,金將站在一旁,看著陸沉的回到現世,依依不捨的說道:「唉……,王就這麼走了,我還沒有來的及告訴他我想出去呢。」
「哼……,還是回去好好修鍊吧。」炎魔看了一眼金將,冷聲說道:「等你的修為突破了人盤境二層,我就去與王商量讓你出去透透氣。」
「真的?我太愛你了老大。」
金將直接撲在了炎魔身上,興奮的嚷嚷了起來,但是金將的眼神卻在死死的盯著蛋蛋,想看看那一滴金屬液體是不是出去了。
「知道了還不趕快去修鍊?留給我們的日子不多了。」
炎魔伸手將炎魔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冷聲說了一句,隨後看向了白澤的方向,他最後那一句話同樣是說給白澤的,他們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
「知道了老大,我這就回去修鍊。」
金將看著金屬液體成功離開了小世界,興奮的沖著炎魔大喊了一句,直接轉身奔向了自己的金行坑洞。
「金將突然變得這麼興奮,真的是好奇怪啊。」
炎魔看著金將奇怪的興奮點,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即轉身沖著白澤說道:「唉……,王這一次是真的成長了,七祖允許我們出去肯定是他猜測到了什麼。」
「可能,七祖大人說出這句話,就意味著危險很快就會來臨,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修鍊了。」
白澤看著周圍的妖獸首領,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王的成長速度太快,現在就已經遇到了人盤的修士,再過上一陣子,恐怕遇到天盤境的修士都不奇怪。」 「君上,君上,該上早朝啦!」
李建成站在寢室門外對着還在睡覺的夏凜說道。
夏凜聽到聲音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就在他準備起身時,林婉白突然拉住了他:「君上別走……」
夏凜看着酥肩半露,媚眼如絲的林婉白,心頓時酥了一半:「朕也不想離開你,可是這朝臣還都在等著朕呢。」
林婉白微微起身拉住了夏凜道:「君上自繼位以來,每日兢兢業業,起早貪黑,開闢了如此盛世。君上操勞了一輩子,難道就不想好好的享受享受嗎?」
林婉白的話瞬間就說到了夏凜的心裏。
夏凜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林婉白上前吻在了夏凜的耳邊,輕輕說道:「君上,人生苦短,需要盡歡才好。婉兒想好好的侍奉君上,君上不要走嘛。」
夏凜哪裏能受得了這個,他早就被林婉白撩的心癢難耐。
他一個翻身翻在了林婉白的身上,正要做一步的動作時,李建成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進來。
「君上,該上早朝了,時辰已經不早了。」
夏凜身上火早就被撩了起來,哪裏能輕易下去,他對着李建成不耐煩的說道:「今日朕身子不適,讓太子代為上朝。」
李建成聽後有些猶豫道:「君上,這……」
林婉白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勾住了夏凜的脖子道:「太子已經弱冠之年,難道還不能幫君上出個早朝嗎?君上,你就好好的陪陪臣妾吧。」
夏凜早就已經控制不住,他對着李建成喊道:「就讓太子去,別來煩朕!」
李建成沒有辦法,只能嘆了口氣,前往了太極殿。
夏凜在有了林婉白之後,所有的後宮佳麗都形同虛設,夏凜對林婉白極盡寵愛。
因為林婉白出身不高,夏凜害怕她受委屈,不僅直接封她為妃,還將最靠近養心殿的寢宮賜給了她。
還特赦她協理六宮之權,還可自由出入宣政殿。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恩賜。
白酒酒在得知此事之後,氣憤的將桌上的一應物件都掃落在地。
「娘娘息怒!」
「息怒?一個舞女出身的女子,那樣低賤的身份,現在都能夠與本宮平起平坐了。而且自她入宮,每日每夜都霸佔著君上,君上連早朝都不上了,全部讓太子代勞。君上都多久沒有來本宮的寢宮了!」
香蘭聽后也紛紛不了道:「可不是嘛,這女人當真是好手段,仗着自己那好腰段,聽說她那寢宮裏是夜夜笙歌,迷的君上七葷八素的。別的娘娘小主在得寵,也沒有成了她那樣的囂張樣子。現在君上心裏眼裏全是那個賤人,完全在看不進去別的人了。」
「可惡,本宮必須得想些法子,把君上的心抓回來。她不就是會跳個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宮的也不比她差。」
*
「那件事情查的怎樣了?」傅雲梟對着洛黎晨問道。
洛黎晨整理了一下書桌道:「那些死士收到的是死命令,明擺着就是沖着曉曉去的,任務失敗后又沒有留下一個活口,想要去突破也不是很容易了。」
「那你的意思是毫無頭緒了?」傅雲梟有些慍怒道。
「那倒不是,那些死士身上的布料絕非凡品,而曉曉又開的是布料生意,我已經扯下一部分讓喬志勇去調查了,應該不久便會有結果。」
傅雲梟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雙白皙的手伸了出來,遞給了他一杯溫茶。
傅雲梟順着手的方向看去,只見是一個比女子都要俊美的的少年,傅雲梟也算是見過不少出色的男男女女,但卻很少有一個如他這般美的雌雄莫辨。
江靈抬眸看着傅雲梟,眼尾不由的泛紅了起來,他對着傅雲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喝茶。
傅雲梟見狀伸手便將茶盞接了過來,可誰知不小心碰到了江靈的手,江靈嚇得立即將手縮了回來,臉上一陣泛紅。
傅雲梟接過茶喝了幾口道:「洛兄,這個小男孩兒,你從哪裏找來的?」
洛黎晨看了江靈一眼道:「那你得問自己啊!」
「我?」傅雲梟疑惑的說道。
「他不就是你當初硬塞給我當助手的嗎?怎麼,這才兩年不見,就忘了?」
傅雲梟聽后仔細打量着眼前的男孩,腦海中仔細的搜尋着。
「他就是我救回來的那個男孩?怎麼出落的這麼好看呢?」
江靈聽到傅雲梟誇讚自己,內心激烈地跳動了起來。
眼神時不時的掃在傅雲梟的臉上。
兩年前他初見傅雲梟的時候,他一身戾氣,將自己抱出來火海。兩年沒見,等他再一次看到傅雲梟時,不同於少年時的青澀,反而多了一絲成熟男人的韻味。
但不管是哪一種,都讓他感到心潮澎湃。
洛黎晨顯然沒看出來江靈的心緒,他笑着說道:「這兩年裏,他跟着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養的這麼白凈。」
傅雲梟點了點頭道:「確實養的不錯。」
江靈見傅雲梟舉著茶杯,立即伸手接了過來。
傅雲梟見江靈這樣的機靈,不由得開玩笑道:「我是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的機靈,早知道就不給你了,我自己留着,我身邊正缺一個會伺候人的。」
江靈聽后,羞澀的咬了咬嘴唇。
若是可以待在這個人身邊,哪怕是每天只看他一眼,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洛黎晨見狀笑道:「那你可後悔去吧,我早就習慣了他的伺候了,你要是把他要走了,那我還真就不習慣了。」
「罷了罷了,我也不至於和你搶人。」
傅雲梟沒有在看向江靈,反而是轉身對着洛黎晨說道:「我聽說最近曉曉總是往皇宮跑,這是怎麼回事啊?」
「還能怎麼回事,女孩大了,不中留唄!」
傅雲梟聽后臉色暗沉了下來:「是夏卿塵?」
洛黎晨聳了聳肩道:「除了他還有誰,難不成她是去見君上啊。」
「曉曉現在年紀還小,尚不能分清是非,你作為她的哥哥,怎麼就不規勸著些呢?她現在尚未出閣,若是每天就和夏卿塵混在一起,對她的名聲多不好。」
「我規勸她?你可真是抬舉我了,她不教訓我就不錯了。」
「那你就這樣放任着她嗎?」傅雲梟有些慍怒道。
「這件事情祖母也是知道的,而且祖母和皇後娘娘都有意撮合他們兩個,這件事情到最後應該也是板上釘釘的。現在兩個人發展一下感情,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而且曉曉好不容易從段少軒那個泥潭中跳出來,有個新感情不是挺好的嗎?」洛黎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好什麼好?她剛剛跳出一個火坑,你就親眼看着她往另一個火坑裏跳嗎?你還是不是她親哥哥?你就這樣對她的嗎?」傅雲梟憤怒的說道。
洛黎晨被傅雲梟吼的一愣一愣的,他眨了眨眼睛道:「你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我看着那太子殿下挺好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最關鍵是曉曉喜歡,她都要十七歲了,也該到嫁人的時候了,我看着太子殿下比段家那小子好。」
「喜歡?她懂什麼是喜歡?當初不是很喜歡段少軒喜歡的死去活來嗎?結果呢,現在不是連看都不看一眼了嗎?」
洛黎晨聽着傅雲梟抬杠不由得說道:「我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啊,這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怎麼,在外面受委屈了?」
傅雲梟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袖子道:「在外面沒受委屈,倒是在這兒受了一肚子的氣。」
「我又怎麼着你了?你說我是不是事事都順着你,這兄弟做到我這個份上,已經算不錯了吧?」
傅雲梟白了洛黎晨一眼道:「我懶得和你說,趕緊查的案子吧,還大理寺卿,一個案子查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幹什麼吃的!」
說完,傅雲梟就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洛黎晨在一旁看着傅雲梟的背影,都被氣笑道:「你小子要上天不成,到這兒做起我的主來了?」
江靈見洛黎晨火氣上來,立即上前遞了一杯茶。
洛黎晨看着江靈靈巧的樣子,心裏的火瞬間消散了一大半,他嘆了口氣說道:「唉,還是你最貼心啊。」《一世劍主》005:胭脂樓,脫衣俏女子 「家法伺候!」蕭元政此時冷漠的目光看向蕭冷玉,心想如果此時不好好的教育的話,那以後勢必會帶來其他的麻煩。
「大人,是不是有些狠心了……」一個家丁着實有些看不下去。
「難道我做什麼事情還要你來做主不成?」蕭元政聲音陰冷,「你算什麼東西!」家丁慌忙退下,並不想要說再多沒用的東西。
「給我打!」
「父親,不要啊,女兒知道是誰殺死杏桃的。」蕭冷玉吼道,表情痛苦,原本以為可以安閑自在的生活着,可是沒用想到的是,居然出了那麼嚴重的事情。
「哼!那你倒是說說。」
「是他!是他殺死的!」蕭冷玉指著一個在夢中看到的那個人,並且自己的看了看,的確是那個人。
蕭元政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蕭言!隨即怒色更加濃重,「給我打!」
蕭言邪笑,言朗如刀刻一般的臉,帶着幾絲的厭惡和驚愕看向蕭冷玉,她怎麼一口指認是自己?巧合?
「啊!不要……」悲天憫人的慘叫出自蕭冷玉的口中,此時她是絕望的,可是那棍子還在往自己的身上打來。
而路過尚書府的長孫千文聞聲是蕭冷玉,不禁好奇,怎麼一回來,就出現了這等狀況,「你,進去看看。」指著身邊的一個隨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