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殤已經箭在弦上,這一點小異議直接無視了。
怕夜千羽受傷,他不敢一下子貫穿到底,而是一點一點慢慢往裡面擠。
感覺著男人越來越深入自己的身體,夜千羽有些手足無措:「你再不出去,我就毒死你!」
北流殤咬著她的耳朵:「小羽兒想謀殺親夫的話,那就來吧。」
夜千羽無奈了,難道她真的要被這男人吃得死死的?
對了,她可以用迷藥!
正探視著儲物戒裡面,突然感覺到男人停了下來。
北流殤的臉色有點怪異,他竟然遇到了阻礙。
上次,具體過程他雖然不記得了,但是依照小野貓的說法,他要了她整整十次。
薄薄一層膜,沒理由整整十次都捅不破。 所以,是小野貓搞的鬼?
剛才她說她還是處子之身,他只當她在強辯,沒想到竟是真的。
北流殤問夜千羽:「你怎麼變回處子之身了?」
夜千羽想起當時的情景,忍不住地有些尷尬。
她竟然讓一個老人家幫她恢復處子之身……
見北流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又是羞又是窘:「你管我。」
北流殤知道,小野貓有很多秘密,不過,他不打算逼問她,他比較傾向於她主動告訴他。
他換了個問題:「要是這一次破了,以後還能變回來嗎?」
「當然不能了……」
男人還在她的身體里,以這種羞恥的體位討論這種詭異的話題,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夜千羽咬著唇,正尷尬著,突然感覺到男人慢慢退了出去。
難道說,她的威脅起效了?她可不認為,薄薄一層膜能擋住一個中了烈性春~葯的男人。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被敲響,門外響起夜振天的聲音:「羽兒,吃飯了,劉大公子來了。」
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房間里只餘一抹光亮,確實到飯點了,只不過,劉書昀來幹什麼?
夜千羽應了一聲:「爹,我換身衣服就出去。」
剛好可以擺脫身上的危險男人。
他雖然暫時退了出去,但是保不准他會反悔。
北流殤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不許見他。」
下午,他調查了夜千羽的所有情況,也就知道了夜千羽似乎心屬於一個叫劉書昀的人。
劉書昀,劉家嫡長子,小野貓父親口中的「劉大公子」指的一定就是劉書昀!
夜千羽一頭霧水:「不許見誰?」
「就是那個姓劉的。」北流殤臭著一張臉,就跟有人欠了他很多錢一樣。
夜千羽:「……」
很喜歡劉書昀的那是原主,她對劉書昀完全無感好不好?
不對,問題的關鍵不在這,她差點就被這男人繞進去了。
「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我見他還是不見他。」
北流殤臉色更臭,一聲不吭地拿出一件寬大的披風,將夜千羽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只留一顆小腦袋在外面。
夜千羽只覺得自己被裹得像粽子,一動也不能動:「你幹什麼?」
北流殤不說話,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抱起夜千羽,從後窗翻出去。
既然小野貓不肯放棄見舊情人,他只好帶她離開。
夜千羽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急了:「你放我下來,我聽你的,不見他了。」
「晚了。」
北流殤抱著夜千羽,幾個起落就出了夜家。
夜千羽心道,完了。
她剛才和夜振天說,換身衣服就出去。
她遲遲不出去,夜振天肯定會再去敲她的門。
她不答話,夜振天肯定會強行闖進她的房間。
她的半截裙子和里褲被男人扔在地上,夜振天看到了會怎麼想?
夜千羽的房間。
門外,夜振天一邊叫著夜千羽的名字,一邊將門敲得砰砰響。
門內,虎妞本來在睡覺,被吵醒了,看見地上的衣服,就爬過去,在衣服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夜千羽遲遲不答話,夜振天踹開門,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而後窗大開著。
他跑到窗前,探頭朝外看了看,又喊了幾聲夜千羽的名字,還是沒有迴音。
劉書昀跟了進來:「夜叔,羽妹不在嗎?」
「羽兒可能有急事出去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夜振天笑著回答劉書昀,眼底卻劃過一抹焦慮。
就剛才,羽兒還在的,這一會兒功夫人卻不見了,該不會遇上什麼事了吧?
「那我先回去了,回頭再來看羽妹。」
劉書昀退出房間前,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想要尋找夜千羽和男人廝混的蛛絲馬跡。
他還是很介意,夜千羽到底和誰好了,還有就是,夜千羽的修為怎麼會漲得那麼快。
夜千羽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
本來,地上扔著半截明顯像是被撕下來的裙子的確很引人遐想,但是,上面睡著一隻小奶貓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劉書昀看見地上的半截裙子,只劃過一個念頭,她什麼時候養了一隻小奶貓?
……
北流殤抱著夜千羽,一口氣出了幻月城。
在烈性春~葯的作用下,渴望像烈火一樣焚燒著他的身體。
懷中的小野貓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嚴重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他急需冷靜,否則他一定會控制不住地將小野貓按在地上吃干抹凈的。
黑色羽翼幻出,北流殤抱著夜千羽飛向高高的夜空。
夜千羽驚訝得說不出話,這男人竟然長出了翅膀?
她這是出現幻覺了呢?還是出現幻覺了呢?
她很想揉眼睛,可是手被包裹在披風裡拿不出來,她只好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
夜風在耳邊呼嘯,身體急速升空,些微的失重感,她沒看錯。
男人真的長出了翅膀!
「你、你……騙人!」夜千羽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
「騙人?」
「你跟我說過你不是玄獸的!」
「我確實不是玄獸。」
「那你怎麼會長出來翅膀?」
「這是我的玄魂。」
「玄魂?」
夜千羽眨眨眼,竟然是玄魂?
在修為達到十階后,只有在氣海里覺醒出玄魂,修為才可以繼續提升。
玄魂可能是各種工具,可能是刀劍等武器,還有可能是各種花花草草,可以從氣海里召喚出來,幫助戰鬥。
可是翅膀既不是工具,也不是武器,更不是花花草草。
「你的玄魂怎麼和別人的不一樣?」
定睛細看的時候,夜千羽發現,男人幻化出來的翅膀,和玄獸的翅膀果然有很大的差別。
男人的翅膀是半透明的,流轉著迷人光華,比玄獸的翅膀華麗太多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
夜千羽客觀地評價男人的玄魂:「你的玄魂雖然很華麗,也很實用,卻欠缺了攻擊力。」
如果是她,她更願意覺醒出攻擊型的玄魂,畢竟她已經有飛行坐騎了,雖然還木有長出翅膀來。
北流殤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我是雙玄魂,你要不要看看我另外一個玄魂?」
「雙玄魂?」夜千羽驚訝了,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是雙玄魂,「當然要看!」 「親我一下,就給你看。」
「……想得美!」
夜千羽臉一熱,這男人果然沒安好心。
雖然她很想知道男人另外一個玄魂是什麼,但是只能算了。
北流殤飛這麼高,主要是為了尋找能夠幫他冷靜下來的水源。
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森林,森林裡一汪銀光閃爍的大湖,他立刻朝著森林裡大湖的方向飛過去。
夜千羽很是感嘆,這男人果然強大,很多人根本覺醒不出來玄魂,他卻同時擁有兩個玄魂。
因為二十歲這個門檻,很多人即使能修鍊到十階,也覺醒不出來玄魂。
就比如說她的便宜大伯和大伯母,也就是夜振雲和林靜淑,兩個人都是十階的修為,但是兩個人誰也沒有覺醒出玄魂,修為也就一直停滯在十階,再也不能更進一步。
能不能覺醒出玄魂,絕對是一個分水嶺。
覺醒不出來,一輩子也就這樣,沒什麼盼頭了。
能覺醒出來,就可以成為人上人,走向人生巔峰,當然,除非覺醒出來的玄魂太廢。
北流殤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抵了抵夜千羽的額頭:「在想什麼?」
夜千羽回過神來,男人親昵的動作讓她的臉又有些發熱:「沒什麼,在發獃。」
她才不會告訴這男人,她在暗自感嘆他的強大。
「這種時候也能發獃。」北流殤對她的神遊天外有些不滿意,「看頭頂。」
這種時候是哪種時候?還有頭頂有什麼好看的?
夜千羽不以為意,仰起頭的時候卻愣住了。
夜空澄凈無瑕,綴滿了磚石般的繁星,星輝灑落在她臉上,彷彿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頭頂的天空。
「好漂亮……」
北流殤唇角微勾,總算不枉他飛這麼高。
到了大湖上方,他稍微飛低一點,問夜千羽:「敢不敢陪我跳下去?」
夜千羽挑眉:「你敢我就敢。」
北流殤心念微動,黑色羽翼立刻憑空消失,只餘一道殘影。
兩人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地往下墜,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撲通」一聲,一起墜入大湖之中,激起半人高的水花。
下水之後夜千羽才知道自己被坑了,男人抱著她不鬆手,她手腳都被包裹在披風裡動不了,根本沒辦法調整平衡,就這麼一直往下沉去,而男人也動也不動,跟著她往下沉。
在水下,沒辦法說話,她只能拿眼瞪男人。
可是不管她怎麼瞪,男人只是看著她笑。
就快要憋不住氣的時候,男人突然攫住她柔軟嬌嫩的唇瓣。
夜千羽在水中睜大眼睛,原來,她被這男人算計了。
始於婚,終於愛 綿長的一吻畢,兩人浮上水面。
男人將披風鬆開一點,夜千羽得以將兩條手臂從披風裡拿出來。
她幾乎窒息,身上軟軟的沒力氣,為了不沉下去,手臂只能勾在男人脖子上。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對我動手動腳?」夜千羽一邊踹氣,一邊朝男人抗議。
北流殤一臉無辜:「我沒動手也沒動腳。」他明明只動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