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趙怡「啊!」的一聲,黃皮子被白山這口舌尖血,給逼了出來,趙怡也到在了地上。
白山看見被自己噴了舌尖血的黃皮子蜷縮在破廟的角落,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躍而起,運起地火術。燒向黃皮子。 地火術,瞬間就燒到了黃皮子的身上,「啊!快別燒了,疼死我了。」
白山的地火術燒的黃皮子直求饒。白山根本不聽黃皮子的求饒。剛才還折騰著趙怡,上趙怡的身,傷害自己,豈能這麼輕易的饒恕黃皮子。
還在外面的信老,感知到破廟內的情況,起身進到了破廟裡面。
「白山,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信老讓白山放過黃皮子一馬,不讓白山弄死黃皮子。
「可是,信老,這個黃皮子,一看就是禍害過人的,破廟供桌上酒杯里還有人血呢。」白山把在破廟裡見到的情形,向信老講了一遍。
信老聽完,微微一笑,說道「這不過是,這個黃皮子的小把戲,迷惑著你們了,其實,那酒杯里,就是普通的酒水,你看這個黃皮子的眼睛,眼睛中間沒有紅線,說明它還沒有害過人命。只不過就是貪玩了而已。」
白山聽到了信老的話,來到了黃皮子的身邊。黃皮子看到白山上自己的跟前,身體立馬蜷縮在一塊,瑟瑟發抖。怕白山在用地火術燒自己。
白山仔細看了一下黃皮子的眼睛,果然是沒有看到黃皮子的眼睛中有紅線。
其實白山也聽過這個,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殺過人,眼睛中都會有一條紅線,有的明顯,有的不明顯而已。
「信老,就算這個黃皮子,沒有害過人,那它折騰我和趙怡的事情怎麼算。」白山還是有些生氣,平白無故的讓黃皮子,折騰心中的怨氣實在是難以平息。
黃皮子,看出來,後來進入破面的老人,是這兩個年輕男女的主心骨,立馬的就向信老求情。「這位老人家,我就是貪玩而已,我修鍊這麼多年,沒有害過任何人,山中有人迷路,我還給領出去了,求老人家開恩,饒過小畜一回吧。」黃皮子說完,就向信老下跪,作揖起來。
白山看見黃皮子跪地作揖,心中就是一軟,不在想追究黃皮子的責任了。
「你先把地上的女娃弄醒,然後再說之後的事情。」信老看著黃皮子,淡淡的說道。
黃皮子聽到信老發話,馬上就念了幾句咒語,地上趙怡就蘇醒了。
趙怡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見信老,白山和跪在地上的黃皮子。二話不說就要使用法術來對付黃皮子。
黃皮子看見趙怡想要對付自己,立馬起身跑到了信老的身後,躲了起來。
信老看見了,說道「慢,小趙,這個黃皮子就是調皮了點,別傷他性命。」
黃皮子也探出腦袋對著趙怡說道「這位小姐,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戲耍你,是我的錯,對不起。」
趙怡聽見信老的話,也收起念動的咒語,又聽見黃皮子對自己道歉,就冷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剛才被自己打的白山。
趙怡打白山的整個過程,趙怡心裡都知道,白山的不還手,趙怡的心裡,泛起里漣漪。
這個時候還是白山說話了「趙怡,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我沒事,倒是你,你剛才怎麼不還手啊,就這麼讓我傷害你,多傻啊。」趙怡看著傷痕纍纍的白山,有些心疼的說道。
「沒事,我一個大男人,這點傷,算不了什麼的。嘿嘿。」白山聽出趙怡話里關心之意,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信老看見這兩個年輕人的對話,知道,這回白山的傷沒有白受,兩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越。
「小傢伙,你的死罪免了,但是活罪難饒啊,你看你把這連個人折騰成什麼樣了。你說這麼辦吧。」信老低頭看,還自己身後的黃皮子說道。
「老人家,你看看,如果沒有我這個事情,這個榆木腦袋,可能跟這位小姐的關係,進展的這麼快么。我可是立功了。」黃皮子也看出來,白山跟趙怡的關係,所以才拿這件事來跟信老討價還價。
「你還有理了是不,哈哈。也不為難你了,只要你告訴我最近山上有沒有可疑的人,在哪就行。」信老眼睛直盯盯瞅著黃皮子說道。
聽見信老的話,黃皮子心中一驚,知道這夥人是找『那個人』來了。
可是黃皮子還是說「老人家,我一直就在這附近,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真的沒有么?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傢伙。知道么。」信老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黃皮子的眼睛的。所以才問黃皮子這都不知道有可疑的人存在。
黃皮子,知道信老不好惹,嘿嘿一笑的說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老人家的雙眼,最近山上是來一個可疑的人,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曾經也來過我這裡,警告過我,不要招惹他,如果活著不耐煩了可以去找死。」黃皮子對著信老說到。
「那他在哪裡呢,你帶我們去找。」信老緊接著又對黃皮子說道。
「老人家,你可饒了我吧,去不得啊,我聽我的同伴說,這個黑衣男子把山下的村子都弄死了,你們三個人,去了也是白搭。」黃皮子好心的勸信老三人不要去招惹黑衣人。
這時候,跟趙怡說完話的白山開口了「你就只管領我們去,其他的不要管了,是不是還想再嘗嘗火燒的滋味。」說著白山又念起地火術的咒語來。
「別念了,我帶你們去還不行么,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這就對了,早這麼做,不至於在威脅你了。」信老微微一笑的說道。
黃皮子整理了一下,帶著信老一行人就去找黑衣人了。
三人帶著一隻黃皮子一路摸黑去找黑衣人。
「咱們這麼走,太慢了,我帶你們御氣飛行。」信老看走的太慢了,怕路上在發生什麼狀況,開口說道。
「信老,你帶著我們,御氣飛行,消耗是在太大了,如果黑衣人真的是伺養者的話,我們搞不定啊。」白山擔憂的說道。
「就是啊,還是保存實力為主,信老。」趙怡也在附和道。
「沒事,快走吧。」信老堅持的說道。
三人一隻黃皮子,在信老的御氣飛行的帶領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黑衣人的住處。
幾人緩緩的降落。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飛呢,太刺激了。哈哈」黃皮子激動的說道。
「小點聲,別打草驚蛇了。」白山訓斥黃皮子說道。
黃皮子趕緊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嘴,用略帶歉意的眼神看了看白山。
「這就是黑衣人的住處了,老人家,我給你們帶到了,放我離開吧。」把小爪子放下來的黃皮子,對著信老說道。
「嗯,你走吧,以後別作弄人了,不是每個人都是我們這樣的好心的。」信老告誡黃皮子說道。
「知道了,老人家,您的恩情,我永世難報,我再也不會作弄人了,以後做一隻善良的黃鼠狼,爭取早日得到,化為人形。」黃皮子感激的說道。
「我走了,老人家,你們多保重,小子,勇敢點追求女人,很簡單的。」黃皮子走的時候還在打趣白山。
說完話之後,黃皮子一溜煙的跑進了黑暗的叢林深處,不見了蹤影。
三人看著眼前漆黑的山洞,慢慢的摸索的前進。
快要到山洞的入口的時候,信老對白山說「你倆先別進去了,白山你和小趙去打信號彈,我發現了這裡面的人正是我們要找的伺養者,我不知道食夢魔是不是也在裡面,趕緊叫人,我們一舉把他們消滅在這個山洞裡面。」
「還是讓趙怡去吧,我跟信老您,一起進山洞,中途還有個照應。」白山不放心信老一人進入山洞,怕出什麼問題。
「憑什麼,讓我自己去,要去你去,我跟信老一起進山洞,別瞧不起女人好么。」聽到白山讓趙怡自己去發射信號槍,趙怡知道,白山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可是自尊心上不允許,白山輕蔑自己。
「都別吵了,聽我的,我能有什麼問題,我是金丹期的境界,一時半會敵我都拿對方沒有什麼辦法。趕緊去,聽我的,發射完信號槍,你們倆在原地等待你支援的人,以你倆的修為進入也是累贅。」說道最後,信老有些狠厲的說道。
看這信老有些發火,白山二話不說,抓起趙怡的手,跑向漆黑的叢林,拿起信號槍,向天上開了一槍。
信老見到,白山發射了信號槍之後,也進入了漆黑的山洞之中。
信老進入山洞發現,洞內的空間異常的龐大,好像是把麒麟山給掏空了一般,洞內瀰漫著陣陣血腥的味道。
突然洞中響起了話語「阿信,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信老聽見這個聲音有些耳熟,感覺自己在那裡聽過,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你知道我?別躲藏了,出來見一面,看看是不是我認識的老朋友。」信老說道。
「不急,阿信,看來你是忘記我了,我有必要給你提個醒了,五十年前,天劍鋒邊。 閻皇小嬌妻:君上放肆撩 想起了沒?」洞中的聲音繼續的說道。 「原來是你,風陽子。你不是掉下劍崖了嗎?」信老非常詫異,這個聲音的提示,讓自己回想起了,五十年前的往事。
那個時候信老和這名叫風陽子的人,是一名散修的弟子,信老的道號家信陽子。
倆人都是孤兒,從小就被這名散修收養,教導他們,修鍊,風陽子的天賦非常好,在不到二十的年紀就已經修鍊到築基後期的地步了,而信陽子的修鍊天賦,就是平平常常了,剛剛修鍊到築基初期。
就在某一天,兩人的師傅,從外面雲遊回來,非常高興,告訴兩人,在華夏大地的西北方向,有一座的天劍峰的地方,那裡有一座先秦時期的古墓,墓裡面可能有進階元嬰期的寶貝。
兩人的師傅,需要他倆協助自己,去大墓中取得寶貝。
二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自己的師傅,二人想,這麼多年,師傅教導自己,養育自己,不管有多少的危險,都要幫助師傅取得這件寶貝。
三人,跋山涉水,就來到了天劍鋒腳下,看著高聳入雲的天劍鋒,信陽子都感覺自己很渺小,可是風陽子不這麼想,風陽子想,自己有一天也要站在頂峰上俯瞰世間大地。
三人很快的就攀上了天劍鋒山頂,也看見了,在頂峰上的先秦古墓。
就看見先秦古墓的墓碑上寫著,『燕國,盧生之墓』。原來這個先秦古墓就是慫恿始皇帝修長城和焚書坑儒的始作俑者盧生的墓。
「師傅,這個盧生墓中真的能有進階元嬰期的寶貝么?」信陽子疑惑的問道。
「怎麼,還信不過為師么,我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盧生的墓中應該有進階元嬰期的寶貝」師傅信誓旦旦的說道。
站在一邊的風陽子,冷眼觀瞧自己的師傅,風陽子才不信,師傅讓自己和信陽子過來只是幫忙那麼的簡單。
「你倆,先躲到一邊去,看為師先把古墓入口給開啟。」倆人的師傅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一個類似於六芒星的石牌。
信陽子看見墓碑上真的有一個跟自己師傅手中的六芒星石牌一模一樣的印痕。
只見師傅用六芒星石牌按在墓碑上,左轉兩圈,之後又右轉四圈,墓碑後面的大地上出現了一個一丈方圓漆黑的地洞入口。
地洞內,陰風陣陣的向外吹出,看的信陽子和風陽子不寒而慄的。
這個時候兩人的師傅發話了,「你們先進去,我在你們之後保護你們。」
信陽子聽到師傅發話了,也沒有猶豫,就率先的向地洞內走去,風陽子,不想在前面走,可是也架不住師傅往日的威望,只好也跟著信陽子一點一點的走了下去。
向地洞內走去世一圈螺旋的石階,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情,就是感覺陰風陣陣的,好不舒服。
三人很快的就下到了地洞的底部,地洞底部的空間著實是很大,三人站在地洞的中間看向四周,發現,有兩條路擺在三人的眼前。
「師傅,現在走哪條路?」這時候風陽子,開口問道自己的師傅。
「嗯,你倆一人走一條,看看有什麼發現,我在這等著你們。」師傅無情的說道。
鑒於師傅往日的威壓,二人只好不多說什麼。互相的看了一眼,選擇了對自己最近的一條路,走了進去。
信陽子,走進的這一條路,沒有什麼意外,就是這條路上有很多的房間,房間里擺放著,瓶瓶罐罐的,一些青銅器皿,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
而在風陽子的那條路上,也是有房間,但是就是一個,房間內擺放著一個桌子,桌子後面有一個蒲團,在桌子上有著一本書。
風陽子走進房間,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書,不禁拿起一看,原來是書名叫《錄圖書》。
風陽子不看還好,這一看就嚇了一跳,這本書就是大名鼎鼎的讖書,預言了當年『滅秦者,胡也』。的這件事。
當下,風陽子就翻開了這本錄圖書,上面空白一片,風陽子不死心,一頁一頁的向後翻去,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風陽子看到上面寫的字,頓時汗毛炸立,冷汗直冒。
風陽子迅速的合上了錄圖書,定了定神,又拿起書把書的最後一頁給撕掉了。
在出房間的時候,風陽子明顯的感覺到,在黑暗之中有什麼在盯著自己,可是往盯著自己的方向看,又看不出什麼來。
風陽子只好轉身走出這條路,回到師傅的身邊。
風陽子回到師傅的身邊的時候,看見信陽子也回來了。自己的師傅在跟信陽子說些什麼。
可是看見自己回來之後,師傅跟信陽子的對話就突然停止了,好像是不願意讓自己聽到似的。
「你回來,你發信了什麼?」師傅問風陽子。
「回稟師傅,徒兒什麼也沒發現,只是發現了一本書,不知道有什麼用,徒兒給帶了回來。」說著風陽子,從懷裡拿出錄圖書遞給了師傅。
師傅看見風陽子遞給自己的書,也沒有當回事,可是看到書上寫的三個大字,是錄圖書的時候,臉色就變了。
「這是你在哪裡發現了?就是你走的那條路上么?」師傅急切的問道。
「是的師傅,就是在我走的那條路上,其中有個房間,房間內擺放著這本書。」風陽子如實的回答道。
師傅翻開看了看書,剛才還是沒有字的天書,現在竟然有了些許的小字了。
風陽子心中大感奇怪,為什麼自己看到書的時候,一個字也沒有,而自己的師傅看書的時候,上面就有了字。
「師傅,這本書是什麼啊,看你這麼的激動。」這個時候信陽子問道了。
「這本書,可不得了,談的上古今第一奇書也不為過,是一本讖書,通俗來講,就是一本預言書。我剛才看了一下,從古至今,發生的那些大事,者上面都有記載,可是到後面就沒有,也許是我的境界不夠,看不出來。」師傅語氣激動的說道。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信陽子接著問道。
「去,風陽子那條路,看看還能發現什麼。」說完,師傅就走向風陽子走的那條路了。
還在後面的風陽子,看見師傅已經走了進去,信陽子也要跟著進去,這時候,風陽子拉住信陽子的胳膊,說道「剛才師傅,都跟你說了什麼?為什麼我一回來,你們就不說了。」
信陽子看著有些疑問的風陽子,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沒說什麼,就是等你回來呢。」
信陽子的回答,風陽子明顯的不信,單看信陽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就知道,這裡面有貓膩,心中就更加打定了自己的注意。
「咱們也進去吧,別讓師傅等著急了。」信陽子說道。
說完兩人就一起的走了進去。到了裡面,看見師傅已經在房間里,到處泛翻著。
「不應該啊,就應該在這呢,怎麼沒有了呢?」師傅自言自語的說道。
突然師傅一把抓住風陽子的衣領,質問道,「是不是,是你把東西給藏了起來,說話。」
被師傅抓住衣領的風陽子,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師傅在說些什麼。「師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在這裡面就發現一本書,之後再也沒看見什麼東西啊。」
「不可能,我知道的消息,盧生就把東西藏在了自己墓中書房,這裡面就你一人來過,還說不是你。」師傅臉色猙獰,像要一口要吃了風陽子似的。
「師傅,風陽子,不能做出那種事,我們都是你一手帶大的,我們不可能違背你的意思的。」信陽子在給風陽子辯解道。
聽到信陽子的話,師傅漸漸的把手從風陽子的衣領給拿了下來,並說道「也是,以你的修為,碰到那個東西,不可能活著。」
被師傅這麼一嚇,風陽子看師傅和信陽子的眼神就不懷好意了,師傅不相信自己,偏偏信陽子說了一句話,師傅就放開了自己,看來,自己在師傅的心中,就是一條從小養的狗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路的盡頭,本來是死路,可是現在突然出現有個大洞,師傅看見這個洞,欣喜如狂,一路狂奔的跑進了洞里。
「你沒事吧。」信陽子問道。
「不用你,假惺惺的,虛偽。」對於信陽子的關心,風陽子冷言冷語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就聽見洞里發出師傅的吼聲「信陽子,你快進來。」